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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下楼之前，房屋中介扭头看了一眼破碎的落地窗。

    夏仁转过头，那个之前还一脸惊恐的年轻男子正举着一把精致小巧的银色手枪，指着他们的方向，枪口上还装了消音器，正冒着小股的青烟。

   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。

    不等夏仁反应过来，年轻男子接着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，扣动了扳机。

    “失算了。”

    大厅里，温度正在迅速下降。

    “史庆在什么地方？”

    夏仁正要用无根之水控制对方，却看到中年男人的脑袋上忽然被子弹开了一个洞口，他瞪大眼睛，身体随后瘫软下去。

    得到地址后，他解除了寒冰奴役，对方随即失去了所有力量，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于是触手伸出，横跨了十几米的距离，将对方卷住，又捞了上来。

    房屋中介和牛长寿他们走了上来，看到地上的两具尸体，惊讶问道：“这都是你杀的？”

    牛长寿面色阴沉。

    “给没有经济能力的年轻人发放小额借贷，并将这些年轻人的信息提供给长生公司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程辉金融董事长……”

    这就是夏仁第一次进入古梦，窥见旧日支配者，鲁利姆.夏科洛斯，获得的可控畸变——鲁利姆之眼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夏仁猜测长生公司可能是利用这些还不上贷款，走投无路的年轻人做有关于非典型恐虫症的实验体。

    因为这场瘟疫，不知道要有多少无辜的生命痛苦的死去，也不知道要牺牲多少医疗人员才能控制住病情。

    这帮家伙！

    岳丹？

    开枪的就是他。

    本已经死去的男子，竟然没有栽倒，而是稳稳当当地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只是这次牛长寿没有选择跟着他们一起，他要回医院，继续研究，理由是房屋中介开车太刺激了。

    再次睁开时，他的眼球已经溶解，双眼只剩下两片可怕的空洞，在那深邃如深渊的眼窝底部，豆大的血珠不断流出，从他眼眶中滴落下来。

    “长生公司董事会股东。”

    夏仁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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