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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简直和无根之水的介绍不谋而合。

    刘傅生顿了顿，双手不自觉的放到膝盖上，显然也开始认真了起来：“使徒与深渊使徒的区别，就在于能否直接沟通旧神。

    再结合抗污染液的颜色，基金会称为的冥水……信息量十足，甚至细思极恐。

    刘傅生满意地点点头，不知是不是联想起了什么，嘴角露出一丝笑意。

    夏仁想了想，也坐到他旁边，打算聊一点不健康的话题。

    刘傅生回答道：“你或许对自己的身份还不够了解，使徒和深渊使徒是不一样的，你知道旧神吧，也叫……旧日支配者。”

    有了中午的教训，刚坐上餐桌，夏仁就开始对秦芸嘘寒问暖，后者虽然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外甥在的缘故，不过，不管是什么原因，她都感觉很幸福，其他的，就不在乎了。

    “比如……”

    这么说的话，挑选自己的，会是哪一位旧神？

    浮动在云层中的人形剪影？

    还是栖身于海底巨城中那未曾真正见过的存在？

    刘傅生是真的不拿自己当外人，一点家务都不帮忙做，吃完就坐到沙发上看电视。

    晚饭结束，洗完盘子后，夏仁望着客厅，忽然有点无所是从。

    而在和自己面具战斗的当晚，他在喝下无根之水后昏迷，意识飘荡到了一片漆黑的空间，那里没有方向感，甚至没有重力，但却有一条神奇的绿色光河，然而组成河流的却不是水，而是一条条形态奇异的虫子。

    夏仁回忆了一遍，决定先挑最重要的问：“你知道冥河在哪里吗？”

    你知道人类是如何成为使徒的吗？就是因为我们能够听到来自深渊的低语，这些声音大部分没有表达出明确的意思，且通常杂乱无序，不可理解，似乎只是那些不可名状之存在的梦呓，然而祂们是如此的伟大，紧紧只是发出的声音，就能够使得人类蜕变成另外一幅截然不同的形态，这，就是我们使徒的由来。

    听到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调动出脑海中的系统页面，果然，自己的理智只剩下75，足足下降了十五点！

    不愧是使徒，自己费了这么多周折才勉强知晓的存在，就在与刘傅生的谈话中被如此轻易的说了出来，而且看对方的样子，似乎并没有像自己一样被影响。

    身为使徒，一些东西他或许知道的更加清楚。

    夏仁稳定了一下心神，理智开始渐渐缓慢恢复：“……知道，你继续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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