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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对了，你知道黑暗祭典吗？”

    深海，

    夏仁眼前，再次出现了那条冥河。

    见到就会崩溃，因为无法理解，可是如果人类能够理解了会怎么样？

    他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个大胆的想法。

    “知识……”

    突然，被自己疏漏的记忆涌现，张祥临死之前的那声大喝如同惊雷在他耳边炸响：

    等这次过去以后，想要再遇见一只食尸鬼，恐怕就难上加难了。这又将是一个遥遥无期的任务。

    触手，

    是在威胁我，还是在提醒我，亦或是，想要阻止我。

    在他的头顶，触手痛苦地扭曲着，像是在和什么东西对抗，散发出慑人的力量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系统是他的助力，还是限制他的枷锁。

    ——系统让自己寻找赵明月。

    刘秀秀歪着头，神情疑惑，“没听说过。不过我可以给你查一查，如果是和食尸鬼有关，我应该有这个权限。”

    那未免也太可怕了一点。

    “没用了。”

    夏仁并没有坚持，转而问道：“巫师和魔女是怎么回事，我记得受到污染还能保持人类形态的，不就只有使徒吗？难道巫师联盟的成员全都是使徒？”

    他记不起赵明月说这话时是无奈的语气，还是充满了怨毒。

    ——根据无根之水的描述来看，那条河，很有可能就是冥河。

    ——基金会用来消除污染的水叫做冥水。

    “你是深海之中那位的子嗣！”

    真正的……神！

    愣愣地听完，夏仁还沉浸在刘秀秀刚才的话语中，无法自拔。

    刘秀秀低头略微思索一下，似乎是在考虑着措词，足足分钟后，他才决定将这个秘密说出来：“污染并不是病毒之类的可以传染的东西，虽然听起来不可置信，但事实就是这样，基金会在创立之初，其中一位创始人就提到过，污染，是知识，

    是人类无法理解的，远远超出大脑运算能力的，知识！”

    “这个之后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只是那张门票……总觉得系统有什么阴谋，不然太奇怪了，就像断更请假条一样，不到时间，自己根本无法理解到底是什么用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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