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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门外。

    夏仁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这个可不能给你吃。”

    “最近的麻烦还真不少。”

    发音已经标准的莉莉跑过来，抱住他的大腿，眼神却往他裤兜上瞄，嘴角慢慢流出一丝晶莹的口水，一副渴望的表情。

    刘秀秀端起水杯一饮而尽，看来昨晚累得不轻。

    “他还有点事。”

    一片皮质纸张，几块硬盘。

    唯一遗憾的，就是莱波的脑子不见了，他无法通过寒冰奴役问出更多的信息。

    “还行吧。”

    刘秀秀没有跟他一起回去，身为调查员，而且今晚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，他还要及时地跟进事情进展，以便向基金会汇报。

    夏仁听完，低头沉思了一会儿，问道：“就这些？赵天亮和陈其伟都没有继续查下去吗？”

    晾衣绳，指的自然就是挂在阳台的上吊之绳，对方被抓回来后，很乖巧的就自己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待着。

    夏仁给他倒了杯水。

    秦芸点点头，望着他走进浴室，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胸前的长发，表情有些失落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究竟缺了什么条件，才导致悲剧人偶不能被收容，左右想不通，只能继续放下，转而掏出今晚在莱波家找到的两件东西。

    纸张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道，上面文字他不敢再尝试阅读了，于是找了个密封的盒子，装了进去。

    对方就像是普通人偶一般，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夏仁回到家中的时候，已经是午夜十二点，房间里开着灯，秦芸坐在客厅沙发上，见到他后，脸上露出笑容：“顺利吗？”

    他不禁将目光转向一旁书架上的悲剧人偶，对方淡紫色的眸子映照着灯光，正在静静地凝望着自己。

    想到自己兜里现在装着从莱波阁楼里找到的皮纸，夏仁抱起莉莉，一只手揉了揉她蓬松的头发。

    夏仁有些尴尬地咳嗽两声，说道：“没事，你赶紧睡觉去吧。”

    洗完澡后，夏仁坐在书房的椅子上，望着电脑屏幕，开始梳理起这些天遇到的事情。

    随后我们查了一下这个陈其伟，发现他在三十年间曾经因为拐卖人口被判刑了好几次，去年才刚放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另外，我们调查莱波生前的人际关系的时候，发现他在三个月前曾经和一个五十多岁，名叫陈其伟的无业游民有过密切联系，这很奇怪，莱波家境殷实，陈其伟游手好闲，一直没有正经工作，两个社会地位相差太大，又不是同学或者亲戚，正常来说不应该认识。

    “哥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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