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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其他警司都犹豫着该怎么告诉她，黄秋远率先说道：“别多想，我感觉那些肉屑和本案没有关系，有可能就是其他楼层弄的，等下你按照刚才说的，记个笔录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没过一会儿，有人来敲我家的门，我还在拿拖把用洗洁精拖地，就让我女儿去开，隐约听声音，好像是小卉。关上门后，女儿跟我说楼上的那个姐姐下来告诉她，不是她家弄的，有可能是更上层的住户，还问要不要帮忙清理，我女儿拒绝了。

    根据调查，陈其伟在两年前，就给妹妹陈卉买了四份保险，受益人全部为自己，最高理赔金额加起来为四百万。

    刘秀秀忽然明白了夏仁这么问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不用害怕，大姐，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行。”

    女儿认定就是楼上搞的鬼，怒气冲冲去敲门，没反应。当时都半夜十一点多了，我累了一个多小时，也没工夫去计较，第二天早上再去敲门的时候，就彻底没人应声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记笔录是不是需要很长时间啊，我还要去医院陪我女儿呢。”

    “寒冰奴役！”

    “诶？”李组长一脸茫然。

    我本来想立刻去楼上问问，看是怎么回事，但是那些肉屑蔓延的速度很快，都到我脚裸了，眼看马上就要漫到浴室外面，我只能一只脚踩住排水孔，堵住它不再继续冒，然后喊我女儿过来，拿扫把簸箕把那些肉屑倒进马桶里冲下去，足足整理了十几分钟，那些肉屑才不继续往外冒。

    妹妹陈卉二十五岁，样貌端庄，没有工作，与哥哥陈其伟同住，因为初中时堕胎，患有精神障碍疾病。根据邻居反映，她常常对人傻笑，并且为了赚钱有时会带恩客回家进行交易，邻居曾数次目睹陈其伟因为这件事和妹妹吵架。

    夏仁借口上厕所，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，面对墙壁，低着头。

    “啊？怎么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谁杀死的你们？”

    徐大姐不放心地问了一句，警司还没有跟她透漏案件的信息，她只能凭借着刚才邻居给她打电话时的描述，知道发生了命案。

    黑猫被你禁言1天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凶手到底是谁？”

    资料很快送了过来，众人一个个传阅太过麻烦，便索性由李组长读出来给大家听。

    血珠挤进保鲜室，分别面对着两颗头颅。

    但是夏仁总感觉，她的惋惜，是对于陈其伟的。

    如果有人这时能够看到他的脸，一定会被吓晕过去。

    夏仁的意志准确的传达给他们。

    两颗头颅张了张嘴，因为没有喉咙，所以不能发声，夏仁凭借着他们的嘴型，分辨出了两人表达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是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是妹妹。”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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